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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鎖是不是解開了,其實我並不完全的知曉。我知道我不是說書人,也不適合當說書人,不擅長將所有的感受轉化成文字與人對話,缺陷。

是啊!利器,我用利器將過往翻攪,難受,是,是,是真的,是我的。我得用一整夜的思維將所想所講的言語化成文字,化成讓人似乎有那了理解一點點的蟲,然後慢慢蛀蝕別人的腦袋,可惜,可惜的是這蟲的能力弱到了一種彷彿別人一轉身就甩得遠遠的,弱。

過往永遠像浪潮一般,在不經意的時候像病毒一般,侵襲然後埋沒。回憶總像胃酸,胃食道逆流,不管難受或是好受都往喉嚨衝,哽住,吞或不吞都不是,但人總是可笑的硬要吃下甜食,硬要讓胃酸往喉間衝刷,痛快,人非得痛得很才覺得快樂,犯賤,別否認了吧,我們都是。

並不是一定得特別才所謂存在,我們用著自我的姿態恣意的旋轉著,每一圈早已是最特別的存在,並不為誰特別。不是所有的圈,所有的圓,都是完整的3.14159……直到無窮,並不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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