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個一心二葉的人(不……是一心二用的人)。

 

今天早上(又錯了,其實是昨天早上,又或者是中午),當我拿著牙刷坐在馬桶上時(如果刷牙跟上廁所算是種需要腦力的動作,大概是擠牙膏時的問題,所以這能可能會被驅逐於一心二用之外),想到了凌晨看完的【熔爐】(雖然是韓國作者寫的,但是關心周遭的人都該看一下,或許會跟我一樣有很多感觸,別跟我說韓國是什麼鬼東西,關於社會跟文學就別設下結界了),還有聆靈對於自己生日的看法。

 

有時候我們看到別人有別於大家的不同想法時,就想當那種跟別人不同的人,我也是。但我坐在馬桶上胡亂用著牙刷(不然該用什麼?!)刷著牙時,開始思索著關於周遭還有關於自己。我想當著有別於不同別人的人,用著那個有別於大家不同想法那個人的想法,但其實也沒有所謂唯一,因為地球上這麼多人中總會有人跟自己的想法契合,那其實也沒有所謂的不同了,所以那就做原本的自己就好了,雖然快等同於平庸但偶爾用用小聰明的快樂也不錯,也沒有一定要幹嘛或是有某種成就,只要為自己感到認同、驕傲那不就好了?!至少自己對自己有種肯定自己的成就。不為誰表現,做自己的騎士不好嗎!!!!!!!!!!?

 

熔爐中的那種社會型態,其實到哪個國家都有(只是爆發的事件型態不同)。但在金門這個彈丸之地,讓人感受更深更深,這種感覺太難以言語(但我想看完大家應該都會有某種意識上的共鳴點)。我就這麼節錄一些段落吧!!!!


 

「我從之前就想告訴妳,叫妳適時地放手。徐幹事妳知道自己捲入什麼事件嗎?妳知道自己跟誰在爭鬥嗎?」
徐幼真雙手交疊,聽著他說話。心中後悔著坐上這輛車。而霧,到處都是厚實的霧。
「喂,我現在是在跟說謊的人戰鬥。孩子受到傷害,我們舉報那些傷害孩子的人,就是這樣。」
姜督察對於她的發怒回嘴笑了起來。

「那樣的話,你就要和霧津全體市民戰鬥了。在這裡大家都說謊,彼此掩護。市議員和建設業者的小叔,駕照考場職員和醫院院長夫人,特種行業的老闆娘和警察局局長,俱樂部的無名歌手和寂寞的夫人,有夫之婦和牧師,老師和教材出版商,市教育廳和學校校長,人人互相掩護,說謊。他們想要的不是正直,不是誠實,什麼都不是。偶爾他們也可以放棄更多的財產,他們真正想要的是沒有改變。大家能視而不見,人人就能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;只有要一兩個人退讓──他們把這個叫做退讓──世界就會安靜祥和。可是你插手了,攪動他們,要求改變。他們最討厭改變了。」
「你現在到底希望我怎樣?如果你再繼續我就要下車了。」

徐幼真覷了他一眼,比較禮貌地說。姜督察說:
「妳聽我說。徐幹事認為在法庭上能夠帶來正義嗎?妳知道什麼叫前官禮遇嗎?黃大律師,因為約定可以拿到首爾江南的一間辦公室和一切設備,所以才來到這裡。你知道那是多麼龐大的巨款嗎?這個人是霧津秀才,他不是什麼笨蛋,妳以為他不懂那些人的性暴力、蹂躪聾人的事嗎?才不呢!黃大律師也很苦惱。他判斷為了社會正義,犧牲幾個聾啞學童可以讓故鄉發展;換句話說,為了大義,這是正確的。法官?這些人彼此是大學同學,學長學弟,老同學,妻子的叔叔,高中同學的親家,女婿的恩師。至於負責本案的檢察官呢?在霧津的任期只剩下六個月,涉入這次的案件,如果不小心惹火了某些人,那麼這次回到首爾和妻子孩子相聚的計畫就完蛋了。這些人從出生到現在,都是在分數、分數、分數、競爭、競爭、競爭當中勝過別人,才爬到今天的地位。因為一分之差,朋友成了浪人,自己成為法官。可是他們會為了幾個智力殘障的聽障者,讓妻子的叔叔、大學同學的親家、女婿的恩師、丈人的學弟難堪嗎?就為了找回正義和真實?妳覺得對於這些人而言,學院的校長和殘障者的人權是一樣的嗎?」

 


 

然後快去翻翻這本書吧!!!如果你跟我一樣對這個社會還有種感觸的話。

好啦!!!!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尿個尿、刷個牙、對望著鏡子裡的面孔可以有這麼一大串的話。

接近九點時,有三位聽人來了藝格買明信片,所以又讓我想到了熔爐(剛好跟背景有相關嘛~)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今天頭真的又痛又暈的,一下像是被轉了好幾圈的遊樂器材,一下又像是被敲打著腦子,痛苦。

其實我還好多東西想打,但我真的好想吐。

晚安了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Cele:::::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